王盛军忙点头,“不光是新歌,而且听他的意思,这歌又能中。”
葛军听完就笑了,“嚯,他这是觉着自己写一首就能红一首啊?怎么个意思,这是要吊打华语乐坛了?”
说到这,他又一指楼上,半带调笑地说道,“那走啊,咱也见证下历史去。”
葛军是真不相信,有人能写一首中一首,毕竟他自己也是乐坛大佬,知道写出一首好歌有多难。
这就好比抛骰子,你已经连续三把“六”了,下一把还能“六”?
另外,上次虽然看在范老和文三爷的面子上,他没有计较秦艺在他跟前出言不逊,但他依旧打心眼里不喜欢,秦艺身上那股子“狂”劲儿。
于是葛老炮儿施施然上了楼,心想如果一会儿那小子的歌一般般,咱爷们可得哈哈哈笑三声再出门。
在老底子的津门,顽主要是这么笑三声出门,那就等于在你家大门泼了粪。
面对上门来泼粪的葛军,秦老狗也不甚在意,反正大门也不是他家的。
稍微调试了下钢琴,秦艺就开始弹奏。
叮叮咚咚的琴音,从昂贵的雅达琴中袅袅而起。
一段前奏过后,葛军和王盛军忽然互相对视了一眼。
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讶异。
是讶异,但还没有到欣赏的地步。
因为这段琴音很奇怪。
明明是从中音区的发出的,但是连起来后,却有一种压抑、深沉,甚至略带诡异的感觉。
但是,却又非常流畅!
莫名悦耳!
两人的表情开始认真起来。
一段简短的前奏过后,秦艺开始演唱。
“东打一下西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