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的幻想到最后自己带来的都是刀割一般的疼痛。
叶珩偶尔也会做梦，梦里梦见唐明奚，便不再想醒过来。
醒过来面空无一人的卧室，和他已经不在人世的实，以及漫长的岁月，让叶珩几度崩溃。
他在哪怕是知道了一微弱的希望，也不敢兴的太早。
怕命运听到他的喜悦，又将一点希望残忍的收回。
“去查宁城游泳馆的消费记录。”
“好的。叶总。”
何文方的效率，半天不到就找到了当年游泳馆的vip名单。
“因为游泳馆已经倒闭一年了，所以查证的间稍微慢了。刘成已经被我接到了酒店里小住，在他安全，直到我找到夫人的下落之前，他都会积极的配合我。”
叶珩听着何文方的报告，一行一行往下看名单。
果然在第五页的候看到了唐明奚的名字，他几乎沉寂了年的跳声又重在耳边响。
“监控录像难以查证，是我通过夫人留在那里的银行卡查到了他的开户行，经过证实，确实是夫人亲自去办理的银行卡。而且夫人的消费记录挂在了一家spa馆下面，银行卡也套了两次。”
“所以夫人当年在游泳馆了一年半，都没有人察觉到问题。”
越听，叶珩的神情越阴郁。
半晌，薄唇动了下，声音嘶哑：“他倒是挺聪明。”
“继续说。”
何文方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刘成那边还有一件事情已经和我说了，只是……”
“只是么？”
“只是还不确定是不是夫人。”
其实是何文方有点不敢说。
毕竟当年唐明奚跳海自杀的那事儿，他是看了全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