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鲤把嘴一嘟,不满道:“一直走什么神啊!我问你这个合同的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李观鱼还处于迷茫状态。
“什么什么的……”李锦鲤无语撇嘴,“我说这个合同上的租赁商铺的事,你说该怎么办,我们怎么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支付合约里的租金,而且,就我们两人,租赁这个酒馆也没有什么用吧?”
“有用!”
但是出乎她意料地,李观鱼突然说了这么一嘴。
“哈?”李锦鲤瞪大眼睛,望着自己突然恢复清明的老哥,“你没有犯傻吧?你和我都在读书,那这个商铺有什么用?——你要做生意?”
就算是做生意,那里的地段也不算好。这一句话李锦鲤没有说出口。
“不是做生意……”李观鱼话只说了一半,并没有说完,留给了李锦鲤一个充满神秘感的背影。
…
流浪者酒馆……
这个酒馆本身没什么异常,至少对于李观鱼说,目前是这样。
但是这个酒馆和自己父亲不寻常的经历和身份,还有其名称里面的“流浪者”三字结合起来,就凸显出其不正常之处了,或者说——特殊之处。
这个特殊的地方,就是解开父亲忽然重伤离世谜题的关键之处,李观鱼是这样理解的,再不济,这里也是他近期得到的唯一一个突破口。
流浪者,因为是最初接触到的三个傩相之一,李观鱼对这个名字的印象很深,也很敏感。他现在对任何与傩相名字类似的名词的敏感度都很高,遑论这个本身就是傩相名称的名词。
联合李哲身为傩主的事实,他心中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流浪者,会不会就是李哲的傩相?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也为了决定这个商铺和酒馆未来的命运,李观鱼决定往东区走一趟。
…
“李观鱼?”
余靓靓出来开门,发现来人是李观鱼,脸上露出微微喜悦的神情。
“你……有事吗?找我还是……我爸?是那个嫌疑犯的事情吗?他被抓获了……还是?因为爸要晚上才会来,我现在都还不清楚情况。”
“这个……”面对余靓靓抛出来的一系列问题,李观鱼一下子不好回答,摸了摸鼻梁,道:“我是要找你,但不是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