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程飞燕望着柳皎皎，一个音节还没从口中蹦出来，这眼泪倒是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柳皎皎挑了挑眉，望着她，语气里都是迷茫。
“哎呀，你这道歉的话怎么还没说出来，人就哭上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了委屈的人是你呢？”
程飞燕恶狠狠的瞪着她，最终咬牙切齿的道：“对不起！”
声音并不算小，只是语气里都是赌气的成分，哪里听得出诚恳的歉意。
不过，柳皎皎也不在乎。
“你这道歉也太简单了吧，至少也要说说自己哪里做错了，哪里需要和我道歉，我看别人站在台上可都是要准备好长一段的话，最后还要加上自个儿的保证，才算是完整的，你这……哎，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估计你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程飞燕闻言，更气了。
这死女人，不就是在笑自己读的书没她的多嘛！
虽然这是事实，但被人拿出来说，简直就像是无形的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台下的程邦国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程飞燕，直接用眼神示意程飞燕赶紧按照柳皎皎的意思道歉，他虽然也觉得丢脸，但是也不敢因为他女儿的事情，让柳皎皎连柳家村都不待见。
到时候，那面对的可就是全村人的怒火了。
程飞燕红着眼，一字一句的将程邦国让她在家就给背下来的道歉稿子给说了出来。
除了情感上有点问题，其他倒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程飞燕将最后一句话背出来时，也不等柳皎皎开口，直接转身跑了。
台下的人都跟着愣了一下，柳皎皎望着程飞燕的背影，嘴角勾出了一丝的弧度。
…………
回沈家的路上，不少人都围在柳皎皎的身边，甚至还有村民好心的用手电筒给柳皎皎照明。
这个时候手电筒也是稀罕物了，还能舍得给她照明，可见人家的心多实诚了。
“老严家的，你这手电筒哪里来的啊？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