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书含笑道:“做过攻略的牧同学,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牧遥光不好意思眨眨眼,松手退开一些,突然看到他伸出手要碰自己的大衣扣子,心里一紧脑子一抽——
“这里不好吧?”
“嗯?”陆羡书挑眉,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到她大衣的牛角扣上,“这里的扣子系错地方了。”
牧遥光低头,发现自己匆忙间把扣子系错,顿时陷入了沉默。
她还以为……不是,她都在想什么呢?明明知道他不是这种人,她怎么还能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牧遥光深深反思。
陆羡书慢条斯理重新替她系好扣子,这才伸手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刚刚你在想什么?”
牧遥光干笑:“没没什么。”
她快速转换话题:“陆老师,你女朋友好饿,再不吃饭就要饿疯了的那种,求投喂。”
“你啊。”陆羡书牵起她的手无奈笑,“你就皮吧。”
对某些忘性大咸鱼而言,答应是一回事,明知故犯又是一回事。
等吃过饭回到酒店,陆羡书在洗手间沐浴时,牧遥光某些见不得光的心思又冒了出来。
酒店的浴室是磨砂玻璃,影影绰绰的看个大概轮廓,具体的看不真切。可是就是这样,给了人想象的空间,这就越发要命了。
牧遥光蹲在门外,壮着胆子敲门:“亲爱的男朋友,请问需要帮忙吗?”
她话音刚落,隔着磨砂玻璃就能看到男人停住动作,随即听到他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声音:“牧遥光。”
难得得连名带姓,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
牧遥光察觉到潜在的危险,立刻乖巧地缩回手,溜溜达达跑到行李箱面前翻出一本带锁的小画本埋头画了起来。
灵感来得突然,又怕作画过程被他发现,牧遥光一心二用,一边在纸上勾勒,一边竖起耳朵听浴室里的动静。
听到水声减小时,她立刻手忙脚乱合上画本打乱密码锁。
等陆羡书洗好出来,就看到小姑娘在床边端端正正坐着,看起来乖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