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可是她这不是以为她能藏得很好嘛,哪知道他会突然回来,发现自己在搞/黄/色?
陆羡书又问:“上午你写了一行字,还记得你自己写了什么?”
牧遥光继续沉默。
她那时候仗着他要出门拿他没辙,就放肆了些。
她写的是——
【你行不行啊?行的话就让我画画。】
自己造的孽有点多。
牧遥光捂脸,下一秒被他扣住手腕放到身侧,他下颌绷紧,嗓音沙哑得不可思议:“你试试就知道了。”
接下来——
牧遥光不仅知道了结果,还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画那么多姿势和场景,以至于这男人食髓知味,拉着她还原画上的姿势,她气急骂人了他也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