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战跟蛇姑见到此状，两人同时施法，到天上的光圈。
可很快就被弹开。
“凭什么…”李沐歌忍着痛意，握着凤唳剑，左眼流下血泪。
“凤王，杀了本护法，你想名留青史，想都不要想。”
李沐歌闭眼调动体内的经脉，抬手，无数怨气抵佛阵。
恍恍惚惚中，李沐歌突然看见清明师尊。
他一身白衣，站在阳光下，或许感到目光注视，对她微微一笑。
“师尊。”李沐歌不甘心，重来一世，为何她还是落到如今的下场。
他们一直在逼她，逼她断情绝爱，断掉她心中唯一善念。
“不，我才不会输。”李沐歌双手握在凤唳剑上，让凤唳剑感受她的鲜血。
逆境中，李沐歌明白，从来能靠的只有自己。
她用劲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劈开佛阵。
凤王也受到反噬，从半空中摔到地上。
怨气侵蚀了李沐歌的心智，她提着剑直接对凤王准备刺下去。
“不要。”苏洵突然出现，挡在凤王面前。
李沐歌瞳孔紧缩，生生收回法力，但自己受到反弹，直接摔到地上。
头发的发髻散了下来，嘴角沁出鲜血。
“三哥，为何到了现在，你还是要帮他，为什么，让开，我要杀了他。”
“给我让开。”李沐歌双目冲血：“既然这个老匹夫想死，我就成全他。”
“我的父母，因为保护他的宝贝女儿，灰飞烟灭连再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们苏家呢，站在道德制高点，竟然来指责我，我到底做错了，我自己有父母，求着他们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