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也是施以真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李沐歌扯了扯龙筋，觉得云祁这个人真的十分麻烦。
“夭娘对吧。”李沐歌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名牌。
“这个世界比你们城主可怜的人多了，如果他本性善良的话，只是受外物迷惑，你以为让他脑子一直混沌下去，她会开心吗？”
李沐歌的话让夭娘沉默。
她脑海里回想起跟城主初相识。
摇摇头：“他不会的，不会开心。”
李沐歌变出一朵曼珠沙华放在幺娘的手上：“这世间的事情，有舍才会得。”
云祁撑着抬了一下眼皮，见到那度曼珠沙华，眼神闪烁。
盂岭谷城主捏着那块石头，突然觉得浑身好冷，他甚至不敢看镜子。
看着镜子里的面容。
恍惚间，那些嘲笑声又在他的耳边。
有道声音告诉他。
在询问他。
还想回到从前吗？
成为那个丑陋，被人随意欺凌的可怜人吗？
“不，我不要，我是城主，我不要回到以前，不要，就算死也不要。”
盂岭谷城主脸上的疮可能是因为他太过激动又开始流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