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周律对她恶意那么大，不得把她往死里训。
“听到了吗？周教官。”程云廷瞥了周律一眼。
周律皱眉，盯了苏予兮一眼，嘴唇翁动，张了张口，又什么也没说，冷哼了一声就走了。
要不是老大让他要人，他才不开这个口呢！
既然苏时不愿意，人教官也不同意，那就算了，反正他是问过了。
嘟嘟——
训练伴着太阳的缓缓升起开始了。
程云廷训练的时候也是毫不含糊的，苏予兮身子底子差，她被罚的次数当然不少。
站军姿的时候身子晃了几次，250个蹲下起立，集合的时候归队慢了，罚跑5圈，走方阵的时候迈错了脚，罚跑5圈，攀岩没抓稳，半道就掉下来了，倒数第一名，罚跑10圈......
人家都去吃饭了，她还在操场跑没跑完的圈呢......
跑完最后一圈，人家晚训都结束了。
苏予兮直接就地躺下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手搭在额头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缓着喘不过来的气。
“苏时，你先喝点儿水？”何清见苏时跑完了，急忙跑过来给她水。
又挽起了她半截裤管，看到她被汗浸湿的血纱布，鼻子就酸了。
苏予兮撑着地面坐起身，拧开水灌了好几口，洒出来的水从唇边流到了脖颈，湮进了她黏在身上的衣服上。
“何清，我没事儿，你哭什么？”
苏予兮轻笑了声，哑声说了句，抬手摸了摸何清的头。
“苏时，要不我们走吧，这太辛苦了......”
她每天提心吊胆，训练都是勉强跟上的，更不用说往后更有强度的训练了。
苏予兮没说话，半晌，她缓缓开口问道：
“何清，你当初为什么要考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