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翁动，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吐出几个字：
“对不起。”
苏予兮抓着他的手紧了紧，借力站了起来，发现他比自己高一头，又踩上一旁高一点的石头上。
直勾勾地盯进他幽深的黑眸里，眸子划过一道讽刺的光芒。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我，利用了你......”他垂眸，再次避开了她的视线。
“为了引出程云廷。”
她在心里轻嗤了声，男人都是一个样儿，利益和女人，他们往往会选择前者。
她记得小说里，程云廷是旌国最大的军火商，和外国做军火交易，打压国内同样是做军火生意的时家。
程云廷小时候从见了原主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了原主。
所以她第一次见到程云廷的时候，不会因为他妖孽的长相吃惊，更不会因为时淮瑾出差就怕他跑了。
良久，她轻笑出声，眸中盛满了冷意。
“时淮瑾。”
“我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她松开了他的手。
时淮瑾抬眸看她，对上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他有些慌了。
咽了咽口水，他伸手拉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小姑娘。
“程云廷恶意同外国勾结，欲引起混战，嫁祸给苏家和时家，我才这么做的。”他的声音微凉，夹杂几分慌乱。
“还有，他......”
“他怎么了？”
“他喜欢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