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抬脚离开了。
李翰墨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苏予兮的胳膊,“跟我去个地方。”
苏予兮站在检察院的台阶上,不远处跪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脖子上挂着一个纸箱裁成的板子。
上面写着:
我女儿丁含ying,今年十五岁,被多人轮.jian致死!求求国家给我们一个说法!
歪歪扭扭的,还夹杂着拼音,血红色的字迹。
“死者家在农村,家里很穷,爷爷奶奶瘫痪在床,一个妹妹辍学在家照顾,爸妈在城市的工地上打工供她上学。”
“女孩儿也很争气,在市里上学,学习很好,但性格内向,有些自卑,长期遭受校园.暴力。”
“苏法医,二审,我胜诉的可能性不大,您能不能看在这个在这儿跪了一个多月的母亲的份上,帮帮我......”
苏予兮的盯着妇人的磕头的动作,眸中有些动容,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是啊,有钱的塞钱请律师,疏通关系,没钱的呢?
“你要查什么?”苏予兮眨了眨眼,张口问道。
李翰墨立马正色道:
“公安部门给的尸检报告里只有四个施暴人在受害人体内残留的精.斑dna及留下精.斑的时间,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