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不去干预那丫头的死活么?”云辞瞥了眼那还没来得及收完的影像残影,嘲讽了句。
他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慌张,也认:“我反悔了。”
“云辞,她还会是,我的小姑娘。”平稳的声线泛起了涟漪,微乎其微的惶恐中夹杂着几分强势。
云辞轻蔑地啧了声,阴阳怪气:“您可真有意思,哦不,您和您的女人,都很有意思。”
男的编故事让人进去做任务,女的阻止人完成任务,想让人死里头。
“戎婉,死了。”
他淡淡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一点儿丧妻的悲恸都没有。
云辞顿怒:“时淮瑾!你......”
时淮瑾冷声打断了他的指责:“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那双泛着墨光的眸子,偏执成了深潭。
“呵。”云辞轻笑了声。
“你亲手把人往死了逼,现在又弄死了自己的即将过门的妻子,时淮瑾,你这深情,我看了都恶心。”
他第一次认识到这样的时淮瑾,让人毛骨悚然。
等到房间里静的死寂,他踱步到苏予兮住的房间,摸过她可能触碰过的每一个地方,缓缓勾唇。
我的兮兮,一定要,选我啊......
......
苏予兮因为卷宗证据照片模糊,被庭长派到监狱约见时淮瑾补充证据。
“苏......最近过得好吗?”他有意避开了称呼,随口转了句问候。
苏予兮抬头瞥了他一眼,橙色囚服上的077编号极其刺眼,她讽了句:
“都坐这儿了,有心思问我?”
男人耸了耸肩,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