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在这儿,自己涂一下。”
百里飞燕将药膏递给他,夏侯樽却没接。
“你帮我涂。”
“??”他在开玩笑。
接收到百里飞燕的潜台词,夏侯樽有些些失望。
“后背也痒,我涂不到。”
百里飞燕叹气,“那你趴好。”
“哦。”夏侯樽又高兴起来,乖乖趴好。
“衣裳脱了。”
“啊?”
“你衣裳不脱我怎么给你上药?”百里飞燕飞了个白眼。
这位楚王,怎么有点傻?
“哦哦。”夏侯樽还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快一点啊,两个大男人,扭捏个什么呢!”百里飞燕催促。
“……”我是男人,但你不是!
你有点姑娘家的自觉吗?
夏侯樽很想问她:对其他男人,她是不是也这样干脆,随便就帮人家上药。
百里飞燕:是啊,这种事情在军中不要太常见。我士兵受了伤,给他涂药照顾他不是很正常?
百里飞燕大多时候都不拿自己当个女人,大哥二哥在军中什么样,她就怎么样。
正因为百里飞燕这种作风,军中将士们也不把她当个普通姑娘,她就是他们的将军,最值得信任的人,也是他们的生死兄弟。
夏侯樽解开衣裳,趴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