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寻常那些轻狂不羁、傲慢自大的人不一样。
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无比猖狂,可周身气息却是无比沉着的,在他的身上是感觉不到过多情绪的。
就好像除了他在意的事情,其他种种,早已经撼动不了他的心。
过去夏侯樽也遇到了不少跑到他面前毛遂自荐的人,不管装得如何淡定,都掩盖不了他们的紧张和心虚。
面前人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生涩和稚嫩感,安定得如一座巍峨的高山。
想到这儿,夏侯樽也就不去计较他的无礼了。
“当今局势么,这要逐一而论。”
“首先是我们大晟国,这些年还算是平静。朝中父皇主持大局,几个皇子相互牵制,各派势力也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只要没有人轻易打破这种平衡,暂时不会生出什么乱子。”
“而对外,大晟国有镇北军坐镇,其他国家也不敢轻易攻打我们。”
夏侯樽这会儿说的,那都是一些最基本的东西。
别说他一个皇子了,你就算让坊间小老百姓来,他们也是能说上几句的。
之所以这样,主要是想看看骆无香的斤两。
他要是把说的都说了,那骆无香说什么?
“再说说宁国,最近都在传宁国那边出了大乱子,妲列家族扶持的七皇子,已经因为谋逆失败逃亡了尧国。”
“他们自己就一堆子事,此刻是顾不上我们的。”
骆无香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
“还有尧国,他们这两年的确不太安分,但本身力量有限。在没找到合适的同盟之前,应该不会贸然出手,至多只是在边境小打小闹一番。”
夏侯樽三言两语便将目前三个主要国家的情况说了说。
“没了?”骆无香问。
夏侯樽耸耸肩。
“也罢!殿下应该主要是想听听骆某人怎么说,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