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极喝道:“萧策,你以为你呆在上面不下来,就能活吗?”
“你太天真了,上面没吃没喝,你又受伤这么重,你觉得能撑几天?”
这话不假,在上面不下来,饿也饿死了。
但萧策没理会,他转身看向那柄插在山脉之中的天子剑。
萧策说道:“夏皇昏庸,枉杀无辜,坑害三十万一心为国的北冥军,导致民不聊生,生灵涂炭,这样的君主,有何用?”
“你既然名叫天子剑,就该除魔卫道!”
“否则,你怎配这个名字?”
萧策一步步朝天子剑迈出,每走一步,地面颤抖一次。
“他要干什么,又要拔剑吗?”
“疯了!”
“确实疯了?”
可是,他不拔剑,又能怎样,难道等着大夏与七国之人诛杀?
又或者等着天剑宗的强者诛杀?
反正都要死,何不再尝试一下?
看着萧策的背影,拜剑城的人,内心都在狂跳,甚至他们都希望天子剑真能与萧策起舞。
只是,他们都知道自己在异想天开。
至于萧策,他已经走到天子剑前。
记得第二次拔剑之时,被剑气所伤,喷出一口鲜血在天子剑上,天子剑寒光大盛,甚至覆盖天子剑的那长满青苔的剑石,都已炸裂,剑啸诸天。
只是,最终又沉寂下去。
这一次,萧策没有直接拔剑。
而是说道:“你之前不是饮我之血而鸣吗?我的血你还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