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单。”陆廷言对柜姐说。
他语气明显轻快了很多,整个人雨过天晴。
回到酒店,谢柠打开电脑准备材料,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的时候,她以一分钟数十次的频率看向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常年不戴东西,现在多了一枚戒指,她着实不习惯。
她将戒指摘了下来,放在了纸巾上,这才觉得轻快舒适多了。
转眼到了元旦前夕,这也是宜兴地产开年会的日子。
年会定在了申市的一家高档会所里,晚上六点开始。
出行前,谢柠换好了礼裙,又化了妆,整理了发型。
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自己没有什么不妥后,她出了洗手间。
陆廷言也换好了衣服,正是那天买的西装,让谢柠意外的是,他胸前别了个祖母绿的胸针。
胸针奢华漂亮,散发着幽暗的绿光,和她身上的礼裙颜色相近,乍一眼望去,仿佛是同一个颜色。
很多夫妻在出席商会的时候,都会在礼服上做一些小设计,让双方产生联系,一看就是一对。
谢柠收回目光,却见陆廷言脸色微沉:“戒指呢?”
“哦,刚才洗澡的时候摘下来了。”
陆廷言回头,在桌上看见了那枚戒指。
他拿过来,再次给她戴上,同时道:“这戒指又不怕水,以后别摘了。”
谢柠没有说好与不好,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墙壁上的钟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宜兴地产的年会规模不小,申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被请来了。
还有来自其它城市和风正清关系较好的商业巨佬们也都来了,整个会所精英云集。
见陆廷言过来,风正清立刻迎了上来。
陆廷言在酒店养伤期间,风正清来看过他很多次,谢柠也连带着和风正清更熟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