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康默了默,说,“弟妹,实在对不住,我没法子把廷深带出来。”
樊亭只觉得一阵晕眩,就听郑一康继续说道,“他现在还在松子岭,弟妹,我问你一句,你……你是什么时候见过那雷子腾?”
樊亭勉力稳定了心神,问,“雷子腾是谁?”
“就是松子岭的大当家,”郑太太帮着开口。
樊亭摇了摇头,“我不认识这个人,也从没见过他。”
“可这雷子腾说……”郑一康移开了目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说什么?”樊亭心系叶廷深的安危,着急的问道。
“他说,要你陪他一晚,他才能放过廷深,放过我们的货。”郑一康咬了咬牙,到底将这话给说了出来。
樊亭的脸颊登时失去了所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