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换好衣服，搭理好一切，封一霆竟然耐心地欣赏完了整个过程，突然觉得，女人化妆，也是很动人的折磨。
只是画了个眉、补了个唇膏，季千语却像是大变活人，整个人都清冷靓丽了不少，再穿好打底、套上高跟鞋，佳人天成，浑然如画，美得惊心动魄。
她梳拢着头发，封一霆已经帮她拎起了包，随后才拥着她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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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没少被他吃豆腐，遇到个红灯，都能被他啃两口。
进入餐厅的时候，季千语的樱唇，不用补口红，也是红的，可脸色，全是黑的。
“欢饮光临——”
高档的餐厅，服务生很是热忱，很快地将两人引到了一个优雅僻静的座位，帮两人各自倒了一杯柠檬水，而后就站在一边等着两人点餐。
扫了码，封一霆翻了翻，道：“想吃什么？”
还在气头上，季千语先是灌了两口柠檬水，砸下杯子，就开始挑刺道：“凉的，大冷天怎么喝？”
“柠檬一股怪味！桌子上怎么有水？这么脏～”
开口，她就各种嫌弃，一边服务生的脸色丕变，赶紧地各种擦拭解释：
“小姐，我们的柠檬都是新的，刚切的，绝对新鲜！你要是不习惯温水，我帮你换热的——”
一看她毛病又来了，封一霆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嗓音却还是不急不缓：
“是不是服务生伺候不好？我让人把她开了？还是饭店不合格，要不要让他们关门整顿？”
眸色一沉，封一霆直接道：“去把你们经理叫来！”
他一句话，季千语瞬间就蔫了。
很快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先生，二……二少，您有什么吩咐？”
没理他，封一霆的视线径自看向了对面：“要开还是要关？”
经理一脸茫然，季千语却本能地摇了摇头！
下一秒，一道冷佞的嗓音劈头而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