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老的小的,都给我警醒着些。
想必你也知道,族里乃至村里,你家都没什么好人缘儿。
现在族长也肯定不会出头了,你们就坐等着挨打吧。
或者说你们要见官也成,我一会儿便找人写了状纸送去县衙,咱们请县令大人来定夺。”
说完她也不再纠缠,给林兴仓让出一条路放他走了。
躲在一旁听完全程的林兴武等人走后立马过来:“姐姐,他家肯定拿不出九百两来,咱们是不是要去砸了他家。”
林依婉屈起食指在他脑袋上敲了两下:“都说了那是我们的房子,借他们住而已,什么叫砸了他家。
九百两银子我是不惦记了,算是拿捏他家的一个把柄吧。
咱把太奶奶的嫁妆要回来就成。
不过我今天肯定是要闹一场的。
我不过安分几天,他们就当我死了吗,还敢逼到我家来。
不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当我家好欺负呢。”
听奶奶说,太奶奶的嫁妆一直是爷爷的心病,他年轻时投鼠忌器,所以才让林有根扣下嫁妆。
现如今,爷爷自己都不介意太奶奶的身世了,那嫁妆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这头,林兴仓急匆匆的跑回家,刚进院门就被几人围住。
“怎么样,族长最后做了什么决断?有没有让林兴粮来咱家给爹赔礼。”
“这次有没有可能把他们一家除族。”
“林依婉那死丫头呢,老娘非得让她跪在地上给我磕头才行。”
林兴仓被吵的头都要炸了,他怒喊一声:“都闭嘴吧!”
老宅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林兴仓道:“这次去林家,别说是找他们的麻烦,族长连话都没说两句,就被林兴粮堵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