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对林姑娘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对我家而言却是天大的恩情。
林老丈,您可能对我家的情况不太了解,我也不怕丢丑直接与您说实话。
我家什么都好,就是子息单薄,到我孙儿这辈已是八代单传。
晨儿是我儿子在三十岁这年才得的,今年晨儿已经五岁,家里还只有他这一个孙辈。
我家世居京城,但是一个道士说,我家晨儿五岁这年有大劫,只有举家搬迁至祖籍才能保他平安。
我们在京城已经住了几百年,但为了保他,仍旧是毫不犹豫的举家搬迁到洛县。
五岁的大劫,可不正好就映在了昨儿的事情上么。
在我看来,林姑娘不是误打误撞,她就是我们晨儿命中的贵人,她化了我孙儿的大劫。”
听孙员外这么一说,林兴粮便有些理解那些贵重的谢礼了。
“可,可是……”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孙员外打断:“林老丈,不,我托大自称为兄。
林老弟,若了没孙儿,我要这万贯家财有何用啊。
我还觉得时间太过匆忙,谢礼准备的少了些。
你就别再劝了,这东西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收回来的。”
见孙员外态度坚决,林兴粮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照原样将东西拉了回来。
“如何,东西还给人家没有?”于氏见他回来便问。
“没有,后边若不是我跑得快,人孙老兄还得在我车里再塞些东西。”
“还塞,昨儿个那些金银……”
见还在铺子里,于氏立马收声,但她心里却想着,昨儿送来的东西里,吃食布匹之类的就不说,光是银子就有五百两,还有五百两银票。
除了这些,还有四个匣子装的金头面。
不似她之前给依婉买的单个簪子头面,而是包含鬓簪、发簪、发钗、发坠、挑心、顶簪等头饰,一套有十几件甚至几十件不等的全套金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