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烊也来到隔壁,进门立刻反锁,看着在沙发上衣衫半敞的女人,兴奋的舔了舔唇。
何安乐是被冷水泼醒的,入目就是季烊与之前千差万别的稚嫩面容。
她强装镇定,“你要做什么?”
却被季烊直接忽略,拽着她硬生生拖到床上把四肢都用铁链锁了起来。
“你可真是个尤物啊。”季烊站在床边双手抱胸,欣赏着何安乐不安恐惧的眼神和表情,不断挣扎的曼妙曲线,眼中的神色暗了暗。
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根蜡烛,干脆利落的撕破女人胸前的衣服,引起一阵尖利的叫声,却让季烊脸上的笑意扩大。
“啪嗒。”蜡烛发出“刺啦刺啦”的燃烧声,一滴滚烫的蜡滴在白皙的胸前,“啊!”何安乐尖叫一声,蜡烛凝固……
季烊是一个侏儒人,因为身体的原因根本就不能做男人,所以就出现了极端情绪,爱上了虐.待,喜欢上玩弄她人的快感。
说白了,就是我不好过,你也别好过,你越比我惨,我越爽。
……
话说喻升,何安乐刚走他就自己办了出院,忍着刺痛出门,“我去,还挺疼啊。”说着活动了一下肩膀,逐渐适应这种程度的刺痛,行动自如起来。
“喂?出院了?喝一杯庆祝一下?”听筒里传来幸灾乐祸的声音。
“你有病吧,我刚出院你让我喝酒?”喻升笑骂。
对面的人一听,立刻反驳,“哟,你喝不了,原来我们喻大少爷也有不能喝的时候啊!”
喻升暗骂一声,“艹。你这是抓着我软肋使劲踩啊?喝就喝,妈的还能怕你了?地址发我,等会就过去。”
挂了电话,喻升回家换了身衣服赶往地点,浅墨门口,“哟,喻少来啦?”喻升的另一个好哥们,风浅墨,这家会所就是他开的,好不容易从他爹那抠的钱。由于两个人都是取名废,风浅墨索性用自己名字命名了,简单还好记。
喻升给他后脑勺上一巴掌,“今天不给我叫几个顶级美女,别想我喝酒!”
“肯定的肯定的,怎么能亏待我亲兄弟呢是不是?”风浅墨搂着喻升往里走。
“嘶!你碰着我伤口了!”喻升倒吸一口冷气。
风浅墨捂着肚子直笑,“哈哈哈,脆弱死了,跟个娘们一样。”话虽这么说,但手却安分的放下,并且还为喻升挡开门口拥挤的人群。
走廊上,喻升和黎照擦肩而过,黎照身上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但也没多想,毕竟在这里办事的都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事,有这种人在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