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真遇上抢劫的了。
我当时怒归怒,不过绝对没有什么不得体的行为,走出过门,代表的就是国家,我哪能给国家丢脸。
我乖乖的把车费付了,还附带给了500美金的小费。
大黑胖非常满意,把左轮收了起来,把我的人和行李都扔下车。
就这样,我被丢在了郊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身上也没有一毛钱现金。
我就那么站着,也不敢去拍哪个房车的门,羙国人各个都有枪,闯别人家门,人家说毙就能毙了你,我哪敢去拍门啊。
站累了,我就坐在行李上,抬头看着天,不知不觉就看睡着了。
后来,我被摩托车的声音给惊醒,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只见我自己被几辆摩托车围在中间,传说中的机车党就在那里对我污言秽语。
我哪里能忍,握紧拳头就往一个看似头领的扑过去。
不过,我扑的快,退回来更快。
冚家铲,羙国小混混不讲道义,拿喷子算怎么回事,有种格斗啊!
那一晚,我过的很惨。
他们居然逼我喝尿,在树林里喝尿。
哈哈哈,这是我在胡说八道,其实还好,就是挨了几拳,弄了个鼻青脸肿。
第二天一大早,就遇到了一个好心人,给了我一点吃的,又问了我很多话。我当时听不懂,后来痛定思痛,把英文学的很溜后回忆起来,她应该是问怎么能联系我的家人。
我只能不断的重复“中央公园”,她也只能ok、ok,但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猜,当时她已经把我当成一个白痴了。
……
8月7日,下午。
南易去机场接陈维宗,在出站口等了好久也没见到这个孙子出来。
过了四十分钟,南易等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