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就在工体,我跟你说,我都拎着酒瓶子冲到球场边了,要不是被保安给按住,我肯定给姓曾的脑门开个瓢。”
“可惜了,可惜了,就该给他开瓢,比赛前,我想至少能掼香塂队三个球,唉!”陈豫章呡了口酒,说道:“你说,下一届我们能冲进去吗?”
“能,一定能!”
南易送出一个善意的谎言。
“对,能,一定能。”陈豫章振奋了一下精神,指了指饭桌上一盆黑乎乎的东西说道:“南经理,吃啊,这是我朋友帮我从海边带来的,好像挺贵的。”
“是不便宜,海参可是好东西,我还年轻用不着,陈科长你自己吃两根。”南易谦让道。
“好,我吃……”
两人的酒并没有喝的太久,临近八点,南易就提出告辞。
听到动静,陈母就从卧室里出来,和南易一来一回说上一段有标准答案的客套话后,就吩咐陈绿送南易下楼,自己则留下照顾陈豫章。
“南易哥,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
“还会再来吗?”
灯坏了,楼道里只有软绵绵的月光洒着,人影浑浊,人脸更朦胧。
“应该会。”
“我可以给你写信吗?”
陈绿的小鹿乱蹿。
“你有笔友吗?”南易不答反问。
“没有。”
“我也没有,那我们做彼此的第一个笔友?”
“好啊。”谷忏
“那我的信该寄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