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
木棍如同狂风暴雨般降临到“人头”的身上,萨兰一点没留手,一点避开要害的举动都没有,八棍子有七棍子都落在要害上。
“现在你还觉得她友爱吗?”
“亚当,那个人是不是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是的,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居然敢到别人家地头拉屎。”南易讥讽又可悲的说道。
“达利特?”
“嗯。”
“再打下去,人就要被打死了,我去劝一劝。”苏菲·马索说着就要上前。
南易抓住苏菲·马索的手臂,努了努嘴说道:“不用了,你看,已经停了,人死不了,养上半个月伤就能恢复,如果能去医院好好医治的话。”
“你不要骗我,达利特哪里会有钱上医院,不行,我要给他送点钱。”苏菲·马索说着就要挣脱南易的手。
“你别去,一会让校花去送。”
南易说着,放开苏菲·马索的手,走到校花面前,对她耳语道:“送报告的人出发了吗?”
“已经出发了。”
“联系普兰,让她悄悄的过来给刚才那个达利特送点钱,从他身上打听一点提维迪夫妇的事情,如果可以,发展成耳目。”
“明白。”
萨兰好好的发泄了一通之后,又回到南易他们身边,人也从风风火火的扈三娘变回温文尔雅的林娘子。
“亚当老爷,前面就是恒河村的第二聚居地卡比尔,在卡比尔的外围有一口井,井里的水很甜。”
“那就去看看。”
穿过一片片绿油油的农田,南易居然在里面没看到多少杂色,一看手表已经快接近下午四点,天上的太阳不烈,丝丝凉风吹拂,在外面干活并不会太难受。
走在路上,不时的有虫子从眼前晃过,也会在肩上、手臂上、背上停留,南易把手鼓成山包的形状,从苏菲·马索手臂上抓住一只稻飞虱,看背上的颜色应该是褐飞虱。
咔嚓,用指甲掐死,南易又频频出手,从苏菲·马索和他自己身上抓下一只只的褐飞虱、白背飞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