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一只股票被人从200卢比炒到了上千卢比,翻了六倍,我定力差了点,10万卢比在260块买进,涨到500卢比就抛了,然后一看,卧槽,我刚卖掉就涨到了540,我寻思这个价格应该撑不了多久就会掉,我现在抛是对的,还继续持有要哭。
鬼知道过了两天,股票居然涨到了700卢比,我又寻思,这肯定到顶了,可谁知道它还在涨啊,到910卢比的时候,我忍不住又买进了,现在一股赚300卢比多点。”
“印度钱和我们的汇率多少啊?”王蒴问道。
“不到四换一,咱们的更值钱。”
“那也不多嘛,你第二次买了多少?”
“600股,我用912卢比买进。”
“三六十八万,五万来块,还不够你在印度的花销吧?”
“花销不花钱,炒股只是顺便,我今年又找了份工作,在印度出差呢,吃喝拉撒单位负责。”
“我说呢,你怎么跑印度去了,你自己生意不小,干嘛还给人打工啊?”
“废话,儿子马上就到上学的年纪了,花销会越来越大,生意嘛,有赚就有赔,万一我要赔了,我儿子喝西北风去啊?这不,找份工作,一个月领上两次工资,旱涝保收,心里有底。”
“领双份啊?”
“扯,国外和咱们不太一样,有一周发一次工资,也有两周,就是半个月发一次,按月发的少。”
王蒴抽了口烟,琢磨一下说道:“你现在就是,那话怎么说来着,对了,洋行大班?”
“按你这个逻辑来说,我应该是二班,头顶除了老板还有一个人管着,那个人才是大班。”南易摆了摆手,“不说这个,工作上的事情提起来心烦,吃人饭服人管,工资是还不错,可凹糟事也多。
还是你好,自由职业,想写就写,不写就躺着,爱谁谁,老子不伺候。”
“屁,哪有这么舒服,我刚收了订金要给人写个本子,他妈都快写吐了,没辙啊,吐干净了还得接着写,谁叫我收了钱呢,要是交不出稿子,脸上多难看。”
“让他们等着,你是谁啊,王雪芹,王大作家,等上三年,一本比《石头记》还好的《流氓记》甩他们脸上,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现代四大名著之首。”
“操,别踩呼我,曹雪芹就是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王蒴嘴里说着别当真,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在告诉南易完全可以当真。
“别假谦虚,我送你一副对联,上联:拳打曹雪芹,脚踢罗贯中;下联:掌劈吴承恩,偷桃施耐庵;横批:都是垃圾。”
王蒴一听,吸了一口凉气,笑骂道:“南霸天,你可够狠的啊,你这对联要传出去,我还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