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真理报上向所有人普及一个知识——掺了木屑刨花的面包才最有营养、最好吃,我的那篇文章叫《我们就是要啃木头面包》……”
“老南,别胡扯了,那个年代哪个苏修人敢写这种文章?”陈风不信的说道。
“还真有,不过被国家政治保卫局,也就是kgb的前身给秘密处决了。”
南易砸吧一下嘴,觉得有些东西还是少说为妙,于是他就把话题收了收,“其他城市我不太清楚,就说莫斯科,普通百姓只能吃饱,吃好就别想了,伏特加已经供应不上,各种千奇百怪的酿酒方法都被发明出来。
有些酒瘾大又不会酿酒的就跑到医院和药店偷抢医用酒精,不法奸商还会拿工业酒精兑水拿出去卖,喝了这种酒喝死的也有不少。
大致的生活水平和咱们国内十二三年前相当,有些方面还略有不如。”
陈风笑道:“听你这么一说,苏修的日子是不太好过,这对我们来说是不错的好消息,待会要好好喝一杯。”
南易:“慎言。”
“疯子,酒可以多喝,话不要胡说。”赖彪说道:“正好,把上次维宗送过来的原浆开掉一瓶。”
陈风抿抿嘴说道:“你还没喝完?”
赖彪:“没呢,喝得没有你快。”
陈风:“我自己没怎么喝,都让我家老爷子拿去喝了,他说我们这酒不错,不比茅台差。老南,前些日子,维宗打电话来说你又要有新动作,什么动作?”
“现在不好说,还在公关当中,有失败的可能,等事情有眉目了,我再向你们两位股东大人通报。”
“屁的大人。”陈风啐道。
三局牌结束,温婉就从厨房出来叫吃饭,三人去洗了洗手,等坐上饭桌又变成边吃边闲聊,温婉偶尔插一句。
吃过饭,南易和陈风就联袂离开,陈风坐进南易的车里,虎崽去开陈风的车。
“老南,刚才我一直没问,你和温婉在颐和园怎么回事?”车子发动之后,陈风就问道。
“在颐和园划船的时候,温婉不小心落水,我把她给救上岸,就这么简单。”
不管温婉和当初那个一起落水的男人之间有什么故事,如今温婉已然是赖彪的未婚妻,过去的事情,南易都不便多提,何况是对陈风这个事件无关第三方提起。
“就没有点跌宕起伏?”
“你当听演义故事呢,还跌宕起伏,要不要我再来个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