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舟很早就跟随陆渊南征北战,算得上许烟宁的前辈。
许烟宁赶忙要行礼,却被陆少为拦下。
陆少为转过头,眼神中再度现出几分犀利。
“天策军的规距,你都忘光了吗?”
墨砚舟浑身一颤,赶紧向陆少为单膝下跪。
“不作恶,不伤好人,不凭武功欺人,不取不义之财。”
“刚才在那的如果不是我,你手上是不是又要多条人命了?”
“老实交代,你干这行,干多久了?”
强大的气场,压得墨砚舟瑟瑟发抖。
“回军上,大概…两年了……”
陆少为深吸口气,强压怒火。
看这家伙的打扮,就知道这两年肯定没少接活,死在他手上的人命也不知道有多少条了。
“军上息怒!我虽然收钱杀人,但我接的都是富人的活,杀的也都是富人!”
“景阳市的富人,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我这样做,也是在为民除害啊!”
就连许烟宁,都为墨砚舟捏了把汗。
好在陆少为最后没有为难墨砚舟。
他知道自己刚回来不久,就算他很能打,这景阳市的大大小小,他知道的还是太少。
墨砚舟天天混迹富人圈,知道的肯定不少。
陆少为转过头:“刚才那家伙所说的宇文家,你可知道上哪找去?”
墨砚舟一愣,随后跪在地上沉思一番:“军上恕罪,这宇文家虽是景阳市第一大家族,但与我交往也甚少,属下所能知道的也非常有限。”
许烟宁也在一旁帮忙解围:“据说这宇文家行踪向来神秘,除了他们本家的人外,外人很难发现他们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