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只能挨打？”
方炎想了想：“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你的抗击打能力会有实质变化。”
“我……草！还能改吗？这个不露脸啊！”
“功法可变，但地脉不会更改。”
桑文西惊喜的表情荡然无存，瞬间化作失落。
随后，他提鼻闻了闻：“卧槽什么味儿？咋那么骚气……”
方炎起身走出山洞：“你刚刚尿了三次，整理一下吧。”
……
转过天一早，桑文西提前去谷内的水流洗好了裤子，几人便准备出山。
临出谷，方炎回头看了一眼寒洞。
流光真火，不出三月，我来取你！
走出大月山，几人则去了白家。
虽然方炎对白家全无好感，但毕竟白云瑞就是白家人，而且他们的车还停在那里。
“师父，我知道您不愿见我父亲，我进去打个招呼，便随您去天州！”
方炎点点头：“你若虔诚，我不介意带你入修。”
白云瑞心中大喜，这些日子他最怕的就是自己虽然口口声声喊师父，但方炎却并不承认，现在好了，师父似乎是同意了。
“多谢师父！”
白云瑞走进白家后，几人上了车。
“方爷，您真愿收白家小子为徒？”林道中问道。
方炎微微一笑：“他与我有些机缘。”
林道中心中无比羡慕，要知道能做方炎这种高人的徒弟，不知白家是烧了几辈子高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