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这是怎么回事？」
程云鹤一笑：「我们交流了一些兵事理论。」
「您和他？」
李国丰都傻了。
「是，没事了，你们都去吧。」
说完，程云鹤回到了办公室。
程君泽也跟了进去。
「爸，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您一个督军放下身段，和那种人去交流。」
程云鹤叹了口气，正想开口，脑中回荡着东方敬那句话。
方炎身份无比重要，不得泄露……
「君泽，交流难道还要分身段？方先生的兵事理论非常先进，甚至……反正我受教了！」
「爸，您太让我失望了！」
程君泽说话间，目光中充满了失落。
「何出此言？」
「您贵为督军，而他不过是市井之辈，靠玩弄关系、人脉的小人，更何况他还可能是考雷……」
没等他说完，程云鹤立刻起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不得胡言，不得胡言啊！」
程云鹤只觉心脏砰砰跳。
市井？小人？考雷国细作？
这话说出来……要疯吗？妄论一国少帅，不要命啦？
程君泽拿开父亲的手：「爸，您这是做什么？难道他那样的人，还不允许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