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里的“我们”,可不包括他。
“属于牛头人!”少族长脸色严肃。
“嗯!”我说。
“干嘛呢干嘛呢?”李奥说,“你俩发什么神经!”
“没什么,你盯紧了。”我说。
少族长抽了签,祭司把名字记下,说:“最后一个!”
我是牛头人代表团最后一个,但箱子里有很多签,我们这边抽完,鹿人杂役要把箱子抬到下一个代表团那里。
“唔,看目前的状况,你很难避开所有的牛头人,必须碰上一个,”李奥说,“这样吧,就选那个嫌你做菜难吃的家伙。”
“不用,”我说,“选一个贵族守护战士。”
“哈,你还记着呢?”李奥哑然失笑,“唔,就是现在,夹在你食指和中指之间那张!”
我把签子拿出来,祭司念到:“第三赛台,今天下午第二轮!”
“下午第二轮第三台?”离得近的人顿时跟着喊了起来。
祭司示意鹿人杂役抬起箱子,我们已经讨论了起来。
一个贵族守护战士面色难看,马上有人注意到,说:“你也是第三台?怎么这么倒霉啊?”
他看着我,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少族长对他说:“这种事情,没办法的,你到时尽快认输!”然后又转向我,说:“比洪,见好就收,不要给人家看我们牛头人的笑话!”
“放心吧,少族长!”我说。
除了我们,还有两个人撞在一场,是一个百夫长和一个冒险者,少族长也吩咐了一番。
“唉,这是公开的搞内定啊!”李奥说。
“对整个代表团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我说,“你不是还说狼族用炮灰战术吗?”
“都差不多,”李奥说,“其实人都这样,牵扯到自己的时候就不那么讲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