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放冷笑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跟我說,说甚么二哥会抢咱们的风头之类的,我看你是得了甚么好处了罢。现在在这里义正言辞,还真是可笑。”
莫寒道:“不论先前,只论当下,要想查明真凶,就得寻求援手。”
莫放怒道:“我说你怎么还不懂?我之前跟你说的都白说了是罢?你以为他是真心实意要查案子的?他要真心实意地查,由何一直在外头奔波?小淑是死在府内的,他反而丝毫不关心家里,只在外面鬼混。
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已经告诉他密道的事了?”
莫寒道:“是啊,还约定晚上去洞里头看看呢。”
莫放盛怒之下,朝莫寒吼道:“好,你厉害!咱俩玩完!”
言罢立起身推椅子往外走。
莫寒也不想去拉,暗知母亲性命岌岌可危,却又不愿尽相告知莫放。
生怕他走漏了消息,或是冲动莽撞,闯了甚么祸事。
可他已知晓密道一事,这会子如此生气,怕是会做出甚么来。
由是也起身出门,将莫放喊住,道:“你要去干嘛?”
莫放头也不回地道:“干你何事!以前我不清楚,现在才算看透了你莫大公子的本性,咱俩日后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就要离开,莫寒急道:“你倒是说走就走,任性妄为,殊不知下一个人又是会怎么死的!”
莫放走得更快了,口里还道:“以后我一人独自查案,你也无需再和我商议,告辞!”
再不言一句,挥袖走开。
莫寒望着莫放的背影,心中已然有知。莫放与莫均,这二人的兄弟之义如今已达水火不容之境。
尽管如此,莫寒却不能停下,须知母亲身子一日不如意一日。
若不能今早找到凤涎香,事情必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到时候不论请多少名医郎中都不顶事。
这般思忖,莫寒想着要将方才察觉到的疑点尽数告知莫均,便走到他的屋子前。
却见房内空无一人,只留服侍她的丫鬟小柔。莫寒问小柔道:“我二哥何在?”
小柔道:“回公子的话,公子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