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道:“是,回去我就去跟母亲说。”
莫均叹道:“没想到这女子手段这么高明,白日间服侍母亲。竟趁着出去买香这个空隙,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这些样式相仿的香来。
这香里必有她所下的毒,晚上点燃香炉,那毒气弥漫了整个帘帐。
母亲却隐隐不知,自己早已中毒过深到了今日,母亲仍旧每日吸着毒气儿。
实在狠辣至极。”
莫寒道:“只是不知这是哪一种毒,母亲还有不有得救。”
莫均道:“别怕,小淑既然留此遗书,还告知我们解毒之法,则必有回旋之地。”
莫寒托腮思量,回道:“二哥说的不错,可我始终想不明白的是,小淑如何知道这解毒之法?总不能是那狠毒女子亲口告诉她的罢。”
莫均亦然不解,道:“许是小淑偷听来的也说不定,今晚还是着重下洞去看看,里面究竟暗藏着甚么秘密?”
言罢又看着莫寒道:“你那晚下去查到了甚么?你还没和我细说呢。”
莫寒回记起密道里所遇见的事。
这始终是自己的一块心病,他不愿说出口。首先是自己心痛,然后他一直心存幻想。
长久以来与柳倾城相处虽说风雨不断,但柳倾城的为人莫寒心里是有底了。
他不认为这样一位倾城刚烈女子,竟会暗地里吃里扒外,背叛七雀门,与天芒那样的贼子同流合污。
莫寒不论如何都想不通,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柳倾城从最初,也就是数年之前,就是潜伏在七雀门的叛徒。
如此一来,此人的心机可谓深沉叵测。
莫寒不禁浑身一颤。被莫均瞧到,又见莫寒不回应,复朝他道:“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一些没法说出口的线索?”
莫寒一惊,忙遮掩着道:“并无。”
莫均似是已有所认定,只道:“我不知道你由何不说,但你该清楚当下的局势。但凡我们迟一步,后面的情况将不由我等掌控。”
莫寒道:“二哥,没甚么的。就是这密道实在太长了,我走了好几个时辰,都没走完。”
莫均道:“没走到尽头么?你大致知不知道这密道是通向何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