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倾城冷道:“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跟你一样的想法,每天都想着这些,每天都充满希望。直到现在,我早已放弃了,进了这地牢。不,应该是进了这诡城,就别想再出去了。”
莫寒疑道:“甚么叫“诡城”?这是他们起的名字么?”
柳倾城道:“我是听狱卒说的,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莫寒道:“不管怎么样罢,我们都不能放弃,誓要逃出这里为佳。”
柳倾城道:“你有什么好法子么?”
莫寒道:“那也得你先告知我这里的情况才行啊!”
柳倾城道:“这里没甚么情况,我一直待在这个牢房里面。每日会有人带你专门去上茅房,仅仅只有三回。除此之外我就没有去过其它地方。
要么就是被人架起来,就在这里....”
说到这里,柳倾城再也不愿细说下去。
她深知这是她的一段最为阴暗痛苦的时光。
莫寒望着她,脑中思度万千。
又细细瞧瞧了她胸前的污痕,只觉那血污结痂,该是许多日以前的了。
莫寒心里有一阵痛楚,朝柳倾城道:“倾城,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当初若不是我将你独自一人扔在马棚里,你也就不会被带到这里来,饱受他们的....”
莫寒恐柳倾城伤心,便没再多说。
柳倾城也没再说话儿。
莫寒见她沉默,没再追问,躺靠在墙,仰望梁柱不提。
却说上骏府二公子莫均,自那日同莫寒一道回至府中。
莫寒从侧墙而入,他本是要从正门进府。
却被冷厥忽然冒出来拦住,又将莫均拉到一边,朝他说道:“我且跟你说,你上回让我去办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清楚了。那凤涎香虽说稀有,但只在一处有卖。”
莫均忙问道:“何处?”
冷厥道:“在靠南的伏羲城中,那里专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凤涎香就在城内。但商贾实在稀缺,而且脾气古怪,不是花些小钱就能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