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唯一一间里面关押着两个犯人的牢房前,所见到的是这两人正在用着朴实无华的饭菜。
莫寒正自吃着,虽说都是残羹剩饭,但莫寒实在肚腹空空,故而吃的飞快。
这时只听牢外有人在笑,莫寒抬头瞧看,登时拉下脸来。
柳倾城却好似不为其所动,也不知是根本没听见,还是心里清楚,而故作不闻。
站在牢外的吕秋蓉,此时早已归复原貌,只笑着朝莫寒道:“你瞧瞧人家柳姑娘,两耳不闻窗外事。每回我来与不来,她都当做没事人儿一样。寒公子你怎么就沉不住气儿呢?”
莫寒怒视着她道:“你少来这些废话!你到底要怎样?直接说!”
吕秋蓉带着诡异的笑容,瞧了瞧莫寒。
那笑容却戛然而止,突朝身旁的狱卒吼道:“你是不是没给他行刑?”
那狱卒低下头,像是犯了大错一样,不敢说话。
吕秋蓉忙揪起他的耳垂,朝他大怒着道:“我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让你三番四次地忤逆我!”
边说边打,将那狱卒侧耳拧得红肿,又拳打脚踢,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还拿过放在不远处的那张桌子上的皮鞭,狠狠地往那狱卒身上打去。
狱卒虽然疼得发颤,却也不敢躲避半点。
这时候,牢里传来一句话:“是我让他别行刑的,你放过他罢。”
吕秋蓉停下手来,转身看向柳倾城道:“哟,柳大小姐,挺少见的嘛,还为我们的狱卒打抱不平起来啦?”
莫寒亦看向柳倾城,柳倾城只不说话。
那吕秋蓉却没听她的,反而使出更大气力挥鞭子打人。
还越大越为投入,根本不管那狱卒身上是怎样的皮开肉绽。
一番狠打过后,吕秋蓉也有些累了,狱卒蜷缩在地。
吕秋蓉喘着大气儿道:“你还躺在地上做甚?还不起来给我搬火炉子去,让你每天给他施行烙邢。你倒好,这才第二日,你就给我掉链子?你若是怕得罪人,明儿个告诉....打发你走了便是!”
莫寒忽道:“你要告诉谁打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