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藕恭敬着领命,往隔间屋子里走去。
刚自过去,打开门来,就听见里头有人在骂街。
莫放也听着了,只走了过来道:“这是那吕秋蓉在胡言乱语么?”
走进屋子里的小藕,又出来回禀莫放道:“是的,那女子污言秽语,好似在骂那....甚么冷甚么厥...之类的。”
莫放迈步走进屋中,着小藕在外看守,将门闭紧了些。
自己走到里间,却见那吕秋蓉倒在地上打滚,连着贴合在身上的长椅,也在滚来滚去。
莫放大喝一声:“你这女子好不放肆!我堂堂上骏府三公子没杀了你,就算好了的。你还敢得寸进尺?还不给爷好好坐着,多说一个“不”字,小心你的脑袋!”
言罢却见那吕秋蓉跪在地上,持一双饱含着委屈与辛酸的眼眸,深情地望着他。
哽咽着道:“公子怎么能这样说奴家,殊不知奴家是如何地饱受欺凌?公子话锋似剑,直比杀了奴家,还要让奴家心痛如绞啊!”
莫放瞧着这吕秋蓉的容貌,虽是略逊于柳倾城,却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色啊。
不过就是一头秀发,有些凌乱罢了。
但也掩盖不住他那摄人心魄,让人欲罢不能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才是。
此时此刻,莫放特想吟诗一首。刚要脱口而出第一句,却怎么也讲不出。
他本是粗人一个,何来这等才华与意趣?就算兴致勃勃,却也是有心无力。
此时面对这吕秋蓉,他想骂却骂不出口。
这公子爷虽是名门大户,却也是贪恋女色之徒。
不过他可不是那种日夜到处寻欢作乐之人,只是他长久以来虽是粗犷无比,乐于习武射箭骑马。
向来与军中将领交际甚多,很少有见女子,更是少于与她们打交道。
小淑纵是其一,可单单是她一人,却让莫放如此放心不下。
这会子她死因不明,莫放一直有意为她报仇雪恨,查找真凶。
可见莫放是何等的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