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领者无奈地笑道:“是从公孙略那里抢来的呀!属下都说了好几回了,刚刚还说了呢。”
冷厥道:“你可少来打趣我,就你这么个废物,竟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来?抢来的?你有什么本事赶在那一城之主手里抢东西!”
白衣领者道:“那都是掌使的妙计,属下不过是执行者,若单凭属下自己,哪里会有这样的?”
冷厥道:“真是混账!当日我就不该信你,见你说得声泪俱下,竟也不去细问,只由着你瞎编乱造!这下子酿成了大祸,我是罪责难逃,倒先把你这个罪魁祸首一并究办了才是!”
白衣领者急道:“发生何事?酿成什么大祸了!”
冷厥道:“你最好拣实话说,别想着东拉西扯的糊弄人,当心吃嘴巴子!”
言罢就给了他一巴掌。白衣领者没来由受了这一下子,虽有怨气却也不敢乱撒,只得将脸撇向别处不说话。
冷厥道:“你快快地说,少的要我来折磨你!”
白衣领者没好气道:“副使要属下说什么!属下又有什么好说的?副使既然不信,大可一剑将属下杀了,一了百了!”
冷厥怒道:“好你个混小子!当真以为我不敢么!信不信我一掌将你拍死啊!”
白衣领者只不说话,认定了自己没错。冷厥没奈何,略微放缓了语气道:“甭说是我,就是一个不经事的小卒,也断不会信。掌使授计于你,最后他倒被人推下山崖,你却好好的回来了,谁会信?”
白衣领者还是没理睬。冷厥气极了,抡起拳头猛猛地向他身上捶去,打得他鼻血四溢。指望那小子能服个软,却不知他还是不言语,只是一味忍着疼。
冷厥没辙,推出门去将白衣们身上的佩剑拔出。又冲回到房子里,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责问他道:“你到底招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