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三笑道:“怎么说呢。我的确与这小子见过面,还交过手,只是他不是个善茬,我没能将他制服住。竟让他给跑了。你们是如何擒住他的?”
听这番话邹吉来了兴头,赶忙问他道:“三爷还与他交过手?是在哪交手的?”
尤老三想了想,道:“在怡春院东边的杏柳街巷子里头。邹大侠也碰见他了?必也交了手。连他都能败了,还真不负了邹大侠的英名。”
邹吉笑道:“哪里哪里,都是城主神机妙算,我不过穿线搭桥而已。”
公孙略笑道:“尤长老既然与他交过手,那必是识得他的名讳了。可便与我说上一说?”
尤老三道:“这有何不便的?只是这小子神出鬼没,身法诡谲。我与他交战时几次问他姓甚名谁,他却只半字不答。我又没法降伏于他,故而不得知道的。”
对面的两人本是闷声不语,这会子也开起腔来了,只道:“堂堂黑风帮的长老,与人交手了大半日,没本事将人制服,就连个名讳也不得晓知。还真是不负贵帮的声名哪。”
当面说着这些嘲弄之语,直把尤老三气得咬牙切齿,忙立身朝那俩人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也敢冲俺嚼俺黑风帮的舌,找死吧你!”
边说边要抡起袖子来打人。邹吉忙上来拉他道:“三爷且慢,不可怠慢了客人!”
尤老三回看他说:“不可怠慢?你没瞧着是这两个小兔崽子骂我呢嘛!”
邹吉急道:“不看僧面看佛面,上头还坐着一位呢!三爷快消停一点儿吧。再说你还不知道这两位是打哪儿来的呢!那是从北边来的,你可不能造次了!”
尤老三朝上看了眼,又盯着那两人道:“我管你北边南边的,既然来到这里,还敢随意撒野,不把我放在眼里!”
那两位男子起身冲公孙略道:“城主若是容得这等不知礼的杂种在这里坐着,那就是诚心赶我们兄弟两个走了!”
尤老三听到“杂种”二字,直怒得双脸铁黄,忙要拿脚抡拳,口内还骂道:“臭忘八,叫谁杂种呢!你全家都是杂种吧!”
正要打了过去,却听见一句“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