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芙道:“原来如此,果然是倾城容貌,你的眼光不错。”
莫寒道:“师姐就别打趣我了。对了,你与我二哥是怎样认识的?”
何月芙道:“你二哥那日掉下悬崖被白雕儿救了,是我为他治伤,保住了他的性命。”
莫寒惊道:“白雕儿?是你小时候对我说的那白雕儿么?我竟从未见过。此番可有带它下山?”
何月芙笑道:“带它下山做甚,难不成陪你游遍五湖四海么?”
莫寒笑道:“那也未为不可呀。”
何月芙道:“多日不见你还是这副德行,改不了。”
二人边备饭边洽谈,将菜叶洗净,再去烧火煮饭。而柳倾城身体不适,这几日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里,弄得她精神恍惚。这会子待在屋子里也不安生,便要出去散散心。却见莫寒与何月芙在井边洗菜,不忍心打搅他二人,就倚在柱子旁远远地看着他两个。不由得看得痴了。
又瞧他两个入厨屋备饭,恍见烟囱之上炊烟袅袅,心情却是无比低落。
莫均与老者谈毕,走到院中见柳倾城倚柱望天,便走将过去施礼道:“姑娘这几日受苦了。”
柳倾城道:“无妨,他们也没对我怎样。”
莫均道:“多谢姑娘离京至此,可算帮了大忙了。”
柳倾城笑道:“我添了不少累赘,你如何却说是帮了忙。另外夫人对我有恩,我来到这里也是为夫人报仇。”
莫均颔首道:“姑娘这样说,真叫我无地自容。姑娘放心,母亲的仇由我亲自来报。只是要问姑娘,京城之内的局势如何了?”
柳倾城道:“我离京时,正是风波刚刚平息。听冷大人说,全仗掌使锦囊妙计,真叫小女子敬服。”
莫均道:“这全靠他们护持,并非我的功劳。我自身难保,幸得何姑娘相救,才算平安度过。”
柳倾城疑道:“说到这里,那何姑娘是寒公子的师姐么?”
莫均点点头,道:“如姑娘所见,我也是刚刚得知。我前些日子坠崖,承蒙何姑娘相救,诚可谓九死一生。何姑娘也从未向我提及是寒弟的师姐,所以我也很是纳罕呢。”
柳倾城道:“这位何姑娘便是十年前带寒公子去世外之地治病的那位高人么?”
莫均摇了摇头道:“她虽未明说,我想那位高人该是她的师父,何姑娘与莫寒年纪相差不大,当年应该不是她。”
柳倾城道:“瞧我糊涂了。这么说你是见过她的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