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均道:“不及细说,路上慢慢再言。”
何月芙道:“柳姑娘其实....”
这时后面传来一句:“其实早好了,就等着掌使发话了。”
二人回身一看,竟是莫寒扶着柳倾城出来。莫均有些歉意地说:“不知柳姑娘贵体可否安康,歇了这几日怕是还不够吧。我与你何姐姐可先行一步,姑娘也用不着急着一同走。再待上几日想来无妨。”
柳倾城笑道:“掌使不用体恤,我早已恢复,现如今就收拾行李同你们走吧。”
莫均看了看莫寒,见莫寒也点头,何月芙亦示意可行。莫均便命白衣吩咐下去,叫众人打点之后吃过早饭出发。
白衣捕快将公孙略放出房外并前后左右各有几人看着。众人许了这家男子几锭银子,拜别这夫妻二人,走出村外至高坡处歇下。
何月芙旁顾无人,忙自怀内取出哨笛吹响。顿时天际传来一声雕鸣,随后仰首可见一巨大雕影划过,再慢慢降落而下,落足在这石坡之上。
众人纷纷爬上雕背,白雕展翅高飞,向北而行。
途中莫寒与何月芙并柳倾城走到莫均身旁问有关京城变故之事。莫均便将白衣之语转述给这三人听。何月芙不知七雀门之事,就连冷厥此人,她也是从未打过照面。因而面上并无多少波澜。
只柳倾城与莫寒二人十分惊诧,忙问这冷厥何故成了这样。他二人对冷厥都是深为知晓的,像此人叛门之罪他二人绝不相信。
当然莫均也不信之,只说:“这必是那鹿掌使独断专行的,想来定是有些缘故的。”
莫寒道:“若非冷大哥助持,京城之中的局势恐怕早就乱了。先前他是怎么样的想必哥哥是深知道的,如今必定不会是那种人的。”
柳倾城亦道:“冷大哥绝不可能叛门!”
何月芙道:“你们既相信这冷副使,想必此人受了旁人冤枉。”
莫均道:“又或者这是门中之人竞相争斗,排除异己也未可知。”
莫寒惊道:“你是说...鹿掌使?”
柳倾城道:“想必定是此人了。陛下传谕要这鹿掌使出谷至京,而他刚一上任冷副使就蒙上此冤,从中作梗之人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莫均道:“眼下还不能下此定论,须得尽快赶到京城才可。”
又朝何月芙道:“可否让它快些,早到一刻是一刻。”
何月芙点了点头,便去雕脖那里对着白雕之耳细语小会。白雕会意,当即迅速摆翅,行速便快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