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我是你爹还是你妈,还得管你擦药膏?整天在我背后作妖,说我坏话造谣,还想我给你药膏擦,你脸皮可真厚。”
赵清柔弯腰继续割稻子,不理她。
“赵清柔,你想死吧,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林丽娟挥舞着镰刀要朝赵清柔扑过去,刚好被赶来视察工作的大队长瞧见了。
李志强厉喝一声:“林知青,你在干什么?”
看苏笑笑和赵清柔割的稻子,再对比一下林丽娟磨洋工干的活。
李志强没好气道:“稻子没割几行,成天就知道吵吵嚷嚷,真是个搅事精,你再闹腾,今天的工分都扣了。”
“大队长我冤枉……”
林丽娟还想说什么,李志强不耐烦的打断她:“你要不想呆在和平大队,我就送你去农场改造。”
林丽娟这下蔫了!
只得忍着一身痛痒,继续可怜巴巴割稻子。
李志强训林丽娟的声儿很大,她下地一会儿就闹幺蛾子,这事儿很快在干活的人群里传开了。
听说林丽娟竟是为了擦药膏,被大队长训的。
队上的人就找知青们打听,是什么药膏?
然后擦过药膏的苏笑笑,跟她们说是大队卫生所买的药膏,可以防蚊虫叮咬,沾了稻叶和谷壳子的发痒,擦了还能止痒。
不少人听她和赵清柔这么说,都动了心思。
毕竟被稻叶割得火辣辣的疼,那滋味难受极了。
她们在稻田里晒半天,都要晒脱皮了,梨花她们姐妹没晒黑,就都在传药膏能止痒还让人晒不黑。
上午下工后,不少人就找来大队卫生所,打听药膏的事儿。
“哪有那么神奇的药膏,抹了晒不黑还能止痒?我给梨花她们抹的,是防晒防烫伤的药膏,擦了药膏下地干活,不会晒伤晒脱皮。”
白苏拿出一盒药膏,给一个大娘抹上:“我现在给你抹上的,是止痒的药膏,这个药膏抹一点在身上,割完稻子身上又痒又痛,抹了能管用,被蚊虫叮咬了,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