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岩感觉自己上了秦炎越的贼船,进退两难。
他清了清嗓子,在一旁道:“咳,媳妇儿,我觉得吧,咱们给老姨做呢子大衣,也不好没有秦叔的。”
“队上办药坊,还有其它别的事儿,都是秦叔一直在帮忙。”
贺岩跟她商量:“要不,给秦叔也做一身吧?我就不要了!”
她妈得了秦叔送的擦的抹的,还分她一盒雪花膏,另外的让妹妹们和她婆婆也挑了一盒。
梨花觉得也是,这些雪花膏和鸭蛋粉什么的,闻着老香了,一定不便宜。
万一她妈跟秦叔的事儿不成,等于占人便宜了。
得替她妈还这个人情。
梨花同意了:“那我替你做一身棉衣,上回秦叔让赵秘书送来的棉花有多的,棉衣穿着更暖和,咱们也不用跟省城京城的人那样,穿呢子大衣显身段。”
杜长庚是个藏不住事儿的。
跟贺岩一样知道这个让人震惊的秘密,差点将他给憋死了。
冬日的夜晚很安静,一身烤暖和了,他催促:“哥,我今天睡哪个屋?”
“你睡外边的厢房。”
杜长庚从药坊回来,一副有话要跟他说的样子。
但贺岩一直要陪媳妇儿,所以杜长庚没找到机会开口。
领他出了堂屋,一阵冷风吹过来,贺岩忙扯着他进了厢房。
“今天跟我妈去药坊,瞧到了人没?”
“瞧到了,哥你没骗人,你们大队药坊真有几个姑娘,长得那个水灵,我都看花了眼。”
进了厢房后,杜长庚拉着贺岩聊天:“哥,我问问你,那个刘芳芳有没有处对象?”
杜长庚问刘芳芳,贺岩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因为那姑娘他不熟,也就见过两回,她总爱垂着头,还用留海将自己额头眉毛给遮得死死的,不仔细看,都看不清楚她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