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主任打着哈哈,白茅却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要之前没有秦炎越那一糟,以他的直男属性,的确听不出他钱叔话里有话。
但是,秦炎越一个没结过婚的硬石头,都能瞧中他妹子。
钱嘉佑这个单着的,有这个心思还算稀奇吗?
钱叔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话!
可他妹子好像没有再找一个的心思。
之前秦炎越逼着他透过自己媳妇儿去传话,结果无功而返,还被气回县城去了。
这又来一个,该怎么拒绝?
兰花她们爹也死了好几年,她妹子一直单着,怎么就突然走起了桃花运?
白茅还当跟钱嘉佑父子跟他叙旧呢,冷不丁被他们父子来这么一下。
这种场面,他实在不懂得如何应付。
这会儿,他只恨没有把韩秀梅同志喊过来,替他挡一挡。
面对钱嘉佑父子如此直白的试探,白茅招架不住,想着跟钱嘉佑到底这么多年没见,直接拒绝钱叔父子,好像也不适合。
正当白茅左右为难,急得背脊开始冒汗的时候,厢房门突然打开了。
一阵冷风灌进来,秦炎越穿着梨花给他做的新呢子大衣,迈着大长腿走进来。
“老白,你躲这儿干什么?”
秦炎越跟钱嘉佑父子点头打个招呼,站在了火炉旁。
终于来了个解围的,白茅一口气透过来了。
秦炎越迈过门槛进屋后,不急着坐下来,反而走过来站在了火炉旁。
他长得高,居高临下,有点压迫的意味。
见他站着不动,白茅正要示意他坐下,秦炎越扯了扯自己的呢子大衣:“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