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茅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拍拍秦炎越的肩:“我妹子还没答应你啊?看来革命任重道远,秦炎越同志,你继续努力。”
秦炎越觉得,他是需要安慰的人吗?
面对战友的安慰,秦炎越嘴角勾着笑:“白茅同志,你妹子她有弱点。
坠入爱河的秦炎越同志,没有从前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白茅愣了一下,问他:“什么弱点?”
“你妹子,她,好色!”
什么鬼?
白茅捏紧拳头,都想揍人了。
好在,秦炎越改口:“好颜色!”
“你妹子喜欢长得好看的人,白茅同志,我觉得,我长得还算合你妹子的心意。”
秦炎越说这话时,嘴角还翘了翘,那抹得意的神色藏也藏不住。
白茅简直没眼看!
他妹子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他上前一步,捶打一拳战友的肩:“呵,那你努力!”
白苏回屋后捧着围巾捂了一会儿脸,屋里没烧炭火,但她心头有一把火烧着,一时也没觉得热。
直到荷花搬了个火盘,在屋外喊:“妈,屋里冷吧,我帮你搬了火盘来。”
白苏这会儿感觉有点冷了。
但,没脸见孩子啊!
白苏拒绝:“我不冷!”
这么冷的天,怎么会不冷呢?
荷花灵机一动:“妈,秦叔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