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跟上次贺岩和梨花结婚时一样。
只是上回秦炎越也没喝几杯,这次真是喝得脸红脖子粗的,没想到这人还是压根没醉,连赵铭都不能界定,他的酒量在哪个点了。
因为今晚的确是喝得挺多的。
跟白茅碰杯了不少次,周长卿和贺岩两个小辈还轮流给他敬酒。
喝了这么多也没有真醉,还趁着装醉跟白姐在屋里单独呆那么久,这让赵铭很服气。
“书记,你这回还没喝醉啊?”
辞旧迎新,和平大队的各家也守完岁了,这会儿只有零零散散的鞭炮声,夜一下沉寂了。
秦炎越脸色不怎么好,睁着眼睛看着屋里昏暗的煤油灯,没好气道:“没醉。”
“那你酒量真挺好的,今晚喝了那么多酒。”
感觉到秦炎越心情不好,赵铭关心道:“白姐她还是不肯答应你吗?”
“答应了!”
秦炎越惜字如金说完这句,赵铭不解的看着他。
既然都答应了,该高兴才是啊!
怎么这副样子?
自从他们书记盯上了白姐,真是一时阴晴一时雨,赵铭觉得他这个秘书其实挺难做的。
受了打击的秦炎越,急于找一个宣泄口,这会儿被赵铭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闷声闷气开口了。
“那个女人,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秦炎越一阵气闷:“她答应跟我处对象,不结婚那种处对象。”
“赵铭,你有没有觉得,她只想对我耍流氓,没想过对我负责?”
他听到了什么?
到底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