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学民察觉到自己发小眼神不对劲,忙劝酒。
几杯酒下肚,酒劲儿一上来,尹华采更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了。
“我听说那位白同志死男人很久了,你说她一个女同志,自己还办药坊,怎么那么好强?”
“我觉得,该有一个知冷知热的男同志护着她。”
“是该有人护着她……”
有人想死了,秦炎越想成全他。
秦炎越不说话,目光落在尹华采身上,周身散发着冷意。
不了解他的尹华采和宋诗筠,还以为秦炎越这人本来就冷硬,只有周学民知道,他发小是真动怒了。
那位白苏同志是和平大队土生土长的,那会儿天色还没有彻底黑下去,他发小却坚持要护送她回家。
凭他对秦炎越的了解,只有动了心思,才会对一个女同志热情成这样。
更何况,那会儿他还看见了九耳,九耳摇着尾巴来接那位女同志。
九耳可是秦炎越一直养着的,怎么会送来和平大队?
看来,老铁树终于开花了!
尹华采的作风本来就让周学民不喜,作为秦炎越的挚友,一起光屁股长大的玩伴,尹华采觊觎秦炎越看上的女人,这让周学民更讨厌了。
周学民懒得管尹华采胡言乱语,让他继续去作死。
一顿饭吃完,尹华采喝得半醉,被周学民扶去歇下了。
宋诗筠洗完碗,还烧了一锅水,瞧见秦炎越住的那间屋子有亮光透出来,就知道他还没有歇下。
她将浴桶找出来,又舀了一桶热水,朝着秦炎越的屋门口走去。
听到里边很安静,确定除了秦炎越,应该没人跟他一个屋。
宋诗筠脸上浮起一抹笑意,举起手在门上敲了敲。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