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漫珍同志,真不用了,好好在京城呆着,陪你的糟老头子。”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秦炎越总算说服了倪漫珍同志。
他战友妹妹本来对跟他处对象的事儿有顾虑,是他不要脸皮贴上去,霸王硬上弓。
又是装醉又是装病的,好不容易两人之间有了进展。
白苏同志还大胆的亲了他。
秦炎越用指腹摩娑一下被啃咬过的嘴唇,觉得他的白苏同志属狗,一言不合就往他嘴上乱啃,被她啃过的地方,还有轻微的刺痛。
这种刺痛感让他觉得战栗,还让他觉得心尖甜丝丝的。
这个时候,倪漫珍同志不宜插手。
她突然跑过来,会吓到人家女同志的……
食品厂一天有两户人家结婚,还打起了擂台,郑同和忙得够呛。
答应了杜德海要给新人致词,结果被林家这边搅和了。
人家杜长庚和刘芳芳结婚,喜气洋洋的,林家这边结婚,又哭又闹地折腾人。
郑同和去劝架,还没落到一个好,被林家的傻儿子抓了几下,还推得摔一跤,脸都跌肿了。
袁花花气得酒席都不吃了,拉着郑同和回家。
给他擦过白苏送的消肿散淤药膏,临睡前郑同和脸上的肿是消下去了,还残留着几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袁花花继续给他抹药油:“老郑,这次是我连累你了,早知道劝架会把你劝成这样,我死也不管林家的事儿,让他们家闹去。”
“别这么说,你哪能猜到林家的傻儿子会发癫?”
袁花花给他擦完药油,郑同和握着袁花花的手:“你是厂里的妇女主任,林家傻儿子结婚这天,就将新媳妇打成那样,你也不能当作看不到。”
袁花花还是心疼:“下回我真不能管了,免得连累你。”
“那个新媳妇也是,结婚一直哭,这下惹恼了那个傻子。”
袁花花呸一声:“下回他们家再闹,咱们直接报公安,今天是看他们家大喜的日子,才不好跟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