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在他脸上的手,还摸到了他刮过的胡须,有些扎手。
白苏的心一下滚烫了起来。
怕几个孩子出来看见,她不自在的咳了提醒他:“你,快别胡闹了。”
秦炎越看向她的表情里,于是就带了些委屈。
似乎在无声的控诉,都要将他赶去周学民那儿了,还不允许他亲近一下。
白苏只好任他握着手,跟他商量:“要不,我送你过去?”
“那还是不要了!”
秦炎越明白领完证,他的待遇暂时也不会得到改善,只好妥协。
“我舍不得你摸黑走回来,一会儿我还得送你。”
今晚月色如水,皎洁的银华洒满大地,怎么就要摸黑了?
上回只是天黑了,秦炎越都要送她。
白苏也觉得送来送去麻烦。
她答应不送了,冲秦炎越道:“那我送你到门口。”
“好啊!”
这次秦炎越十分好说话应了,白苏将他送出大门外,秦炎越走了几步,突然折返回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然后,俯身低下头,在她嘴上轻咬了一下。
唇齿相撞,留下了他的气息。
秦同志餍足道:“白苏同志,这是你赶我去周学民那儿,我收的利息。”
说完,这才踏着月色,离开了白苏家。
白苏自欺欺人觉得,只要秦炎越去周学民那儿住了,她和秦炎越的关系不会引人起疑。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