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冷硬如秦炎越同志,有一天也能说出这些甜言蜜语?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样子。
白苏又想去扯他的胡茬了,只是秦同志会将这个当成一种信号的。
倪漫珍和菊姨还在外边,她真的不敢再招惹眼前像野狼一样凶猛的男人了!
白苏傲娇的哼一声:“你转过头去,我穿衣服。”
“你先出去了,等下婆婆和菊姨问起来怎么办?”
秦炎越想想也是!
白苏这样说,他耐心转过椅背等她穿衣服。
经历过昨晚的滋味,秦同志觉得他媳妇儿换衣服的窸窣声都能让他的脑海里产生旖旎画面,美妙得不可描述。
等白苏穿戴好衣服,他转过身来,将手里拿着的梳子递给白苏。
白苏坐在小镜子前梳头,秦同志体贴的整理床铺,还不时看她一眼。
白苏将一头青丝梳得很柔顺,秦炎越同志又想上手了。
等他整理完床铺,白苏头发扎好了。
看她已经扎好头发,秦同志略感遗憾,觉得下次他要试试给小苏同志梳头……
某人看他媳妇儿梳头看得意犹未尽的时候,菊姨和倪漫珍同志已经揉好面,捏了馒头下锅。
等白苏收拾好赶到厨房,小米粥早炖好,馒头也出锅了。
将馒头捏成小动物的形态,还有揉面时掺上菜汁,蒸出彩色的小馒头,这都是菊姨跟白苏学的。
跟秦炎越猜测的一样,倪漫珍同志看到新鲜出锅的小馒头,稀罕得不行。
菊姨笑吟吟看着走进灶房的白苏,冲倪漫珍道:“我这手,其实是跟小苏同志学的。”
“嫂子,你儿媳妇能干,同样是做饭,能做出一堆新鲜花样。”
明明是菊姨蒸的馒头,倪漫珍同志看着白苏两眼发亮,像捡到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