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谨气得脸色通红,仰天长啸一阵:
“哇哈哈哈,孽子,找死!”
见老爹已经到了临界点,看来是不能在撩拨了,张拯当即决定,脚底抹油,开溜。
头一低,躲过老爹踹来的黑脚,拔腿就跑。
一路跑到朱雀大街,转头四处看了看。
张拯决定不回家了,免得被老爹打死,找个地方先避避风头先。
再说,哪有纨绔天天待家里的,带着恶奴欺行霸市调戏良家妇女才是纨绔的正确打开方式好么。
然后随便找了个看着顺眼的宅子大步踏了进去。
门房只是看了一眼张拯便躬身道:“张少郎君来了!”
显然对来者已经见怪不怪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听说张贤侄来了?”
张拯人还没有走到前堂,便听得一阵粗犷的笑声。
“卧槽,大事不妙,刚下好像没看清牌匾。”
张拯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转身便走。
还没等抬脚,突然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双脚离地凌空而起。
“哇哈哈哈哈哈,贤侄来看俺老程也不说一声。
咦,空手来的?啧,没个礼数。
罢了,看在俺老程昨日刚承了你一份人情的份上,便不与你计较了,上宴!”
一个大嗓门在张拯耳边吼道,震得张拯耳边嗡嗡作响。
“放手,程伯伯放手,小子走错门了,小子是打算去牛伯伯府上拜访的。
真的走错门了,程伯伯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