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说你不按套路出牌的时候,你就疯魔了。
然后说了一句不按套路出牌,不符合常理,不讲规矩,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对手吗?
也就是说,晋阳还有一股看不见的其他势力。
一股同拯哥儿你一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势力。
而父皇让拯哥儿你去晋阳的目的,就是为了揪出这第三股势力,对吗?”
听完李承乾的分析,张拯和屈突寿瞠目结舌,常言与陈瑀同样是一幅大白天见鬼了的样子。
张拯愣了半晌,有点不敢相信,这竟然是那个有些中二的小正太,傻乎乎的太子李承乾能说出来的话。
没道理啊,李承乾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
难道是长安这座城封印了他的智慧?
张拯忍住了打开李承乾的头盖骨,好好钻研一下他的脑子的想法,呐呐道:
“对,太子殿下圣明,臣也是方才听见殿下那句话才突然想明白陛下的用意。
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么快就明白了,臣心悦诚服。
大唐有储君如此,天下之幸,百姓之幸。”
张拯小小的一记马屁送上,爽得李承乾通体舒泰,小脸上更是露出矜持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得意与嘚瑟。
这可是张拯的夸奖,以往张拯不打击他都已经算是烧高香了,更别说夸赞他了。
“我大唐,前有太上皇励精图治,现有当今圣上文治武功。
太子殿下又如此聪慧,的确是天下之幸,百姓之幸。
太子殿下,张县男,请酒,为陛下贺,为大唐贺,饮胜。”
屈突寿接过张拯的话头,端起酒杯对着李承乾和张拯说道。
这番话倒是让张拯高看了屈突寿一眼。
心里暗道:“都他妈的是人精啊。”